好几人想抢声发言,被师一心按下:“丁大人何出此言?”

  “所谓证据,无非是白雀在阁主死亡现场现身,而凶器恰是她比武时所用佩刀,但她的佩刀,在比斗中开裂,被送去无射堂修缮。”说完,他看向右后方一人。

  官英站了出来:“不错,我确实从白雀那儿取走了佩刀,但还未动手锻造,刀便被人偷走,这并不能说明,不是白雀作为。”

  宁峦山不急不徐道:“所以,我们来说一说,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  为以示公正,魏平在他的授意下,先从怀里拿出一本手札,乃是昨日问询的记载,放在师一心身前的桌案上,随后他自己又拿了几张折叠的纸片,压在镇纸之下,微笑着说:“左首乃阁中众人所言,而右手方的——”

  “乃是白雀的供词。”

  包括陈贞然在内的,几个不知内情的先生,顿时大惊:“白雀已逃,你怎么会有她的供词?她人在何处?这供词,供……”

  如遇先生离得最近,伸手取来,当众翻阅,面色凝重。

  她顺势要给一旁的卢慕鹤,毕竟这几张薄纸上提到的人里有他,但却被她那个急脾气的夫君方淮抢去,后者扫了两眼,忍不住开腔:“什么意思,她难道认为陈先生和卢贤弟嫁祸他?”爱读免费小说app无广告、更新最快。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:https://cdn.y13398281206.com/apk/aidufree.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

  卢慕鹤一脸疑惑,伸手来讨,陈贞然则岿然不动,落在膝上的两手紧紧握拳。

  堂中面面相觑之人众多,包括那位一心先生,也投来关切的询问的目光,宁峦山缓缓踱步,已兀自说了起来:

  “在下先说说,这当中无疑义之处。”他拱手作揖,望诸君配合,随后看向陈贞然。

  “廿二五日晚,陈先生携带自己炼制的灵药去寻阁主夫人,托其转交给阁主。师夫人取了一半,为公平起见,嘱咐您将另一半交付白雀。”

  陈贞然答:“是。”

  “先生徘徊客院却又不入,慌张离去之时被推门而出的白雀瞧见。”

  “我,我昨日已言明——我不如阁主夫妇大义,不愿将配置的药赠予她,难道生有私心也是死罪!”他涨红了脸,紧张而局促,甚而鼻腔中还迸发出几分恼怒,全然不如昨日振振有词。

  “生有私心确实罪不当诛,但堂堂帝师阁的先生,却使用下毒这样不光彩的手段,恐怕有辱师门。”宁峦山轻声叹息。

  “毒?”

  “什么下毒?”

  “怎么会下毒?”

  连从不插话附和的厉孤鸿,也忍不住开口。

  卢慕鹤朝如遇先生的方向看了一眼,将手里白雀的供词向外展示,最后递到一心先生跟前,陈贞然太阳穴突突直跳,梗着脖子说:“我,我不知道什么毒|药!”

  宁峦山适时向魏平伸手,后者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子,放在桌案上:“这是昨日从中吕堂取来的。”当时何开怀也在场,便点头作证。随后,魏平又取了一只瓶子,挨着先前那只摆放,这次,开口的却是宁峦山:“这是我昨日见过师夫人后,从她那里取来的半瓶。”

  惨案发生后,好意来不及转达,因而瓶内的灵药她一直不曾使用,锁在柜中,留到了现在。

  陈贞然身子前倾,死死盯着那两只瓶子,看宁峦山各倒出一颗,在茶碗里化开,递给了师一心。

  师一心闻过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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